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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八十二章怕什麽來什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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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來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!”沈似錦道。

和勝伏在地上不敢發一言,只是不住的搖起了頭。

“現在知道怕了!”草兒譏笑道:“當初利欲熏心時可曾想過?小姐對你那麽好,你卻背叛小姐,將小姐的話當做耳邊風。”

沈似錦可沒有草兒想的這麽簡單,她想著是將來的事情,如今怕是有不少的未成品流了出去,這些個東西根本就是一文不值,連當垃圾都覺得危險。

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,本來自己做此事就是小心翼翼,生怕出了什麽差池,又特意找了梁縣令做了自己的靠山,可如今這和勝卻惹了麻煩。

那些個玻璃都能做了利器,這不少授人以柄?可這作坊了裏的下人卻未想這麽多,都嚷著讓和勝交出銀子。

沈似錦讓下人住了嘴道:“和勝,此事可大可小,就看你有沒有這能力。”

一聽事情還有轉機,和勝顫顫巍巍的擡起了頭道:“東家,我一定盡力。”

“你若是做的好,我就不追究,只是我這裏是斷斷留不得你了……”

聽到此處和勝忙道:“小姐,我還有一家老小……”

“住口!”沈似錦呵斥道:“你若是做不好,別怪我不念主仆情分,把你送去見官,讓縣令大人治你的罪!”

此時進退和勝都不能在舒服的過從前的日子,卻也無可奈何,誰教自己太過貪心,可未想到落到如此境地。

“你拿著銀子找到那些個買家,把銀子給我退回去,無論如何都要把東西給我拿回來。”沈似錦道

“這……怎麽可能辦好……那些人都拿去珍藏了……”和勝哭喪著臉道:“小姐,我把那些賣得的銀子都給你如何?”

“那只剩下一條路了!”沈似錦道:“你自己選吧!”

這是沈似錦所能想到最好的主意,先發制人,也好過授人以柄,亡羊補牢為時不晚。

可是此時一個衙役忽然來到作坊中問道:“沈小姐可在?”

應是梁大人的囑托,這衙役說話格外客氣,沈似錦已知事情不好,真是怕什麽來什麽,可此時只能硬著頭皮問道:“何事?”

衙役看著作坊這氣氛有些個不對,拉了沈似錦到一旁去,耳語了一番,道是梁大人囑托,讓她先想個應對之策。

虧是先同梁縣令搞好了關系,否則此時又少不得被五花大綁的架了出去,可沈似錦這心依舊如入冰窖,果真有人借題發揮,而那人手上拿的物件便是和勝賣出的。

這事情沈似錦不想做絕,就算是讓這和勝蹲那大牢,到時候別人也只會說是她指使的,沈似錦想著便頭疼!

不過,這事就算是再頭疼自己總的面對的,想著,沈似錦便叫了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和勝:“走吧!”

和勝也覺出事情不好,如爛泥般倒在地上不肯走,可衙役卻無沈似錦那般客氣,蠻橫的將和勝架了起來,又五花大綁的綁住,呵斥道:“帶走!”

草兒這雖然不知什麽事,可看帶著和勝走,便也猜到個一二,不顧著李叔的叫聲,依舊跟著沈似錦便走了。

到了縣衙之中,馬守才正端端正正的站在堂下。

大堂中間的面如冷色的梁縣令。

“大人,人已帶到!”衙役對著梁縣令抱拳道。

“跪下!”馬守才見了沈似錦咬牙切齒道:“你們這些個殺人犯!”

多虧了衙役之前同自己說明,不然自己斷不知該如何應對。

這馬守才家開了一間鋪子是專門做些個家具門窗等的鋪子,要知道馬守才家可是這縣城的獨一份,前些日子沈似錦便說了要做這窗戶,這傳入了馬守才的耳朵裏,新仇舊恨加在一起,馬守才更是不能忍。

從著和勝手裏買了這玻璃,拿在手裏更是大吃一驚,這東西若是出來,誰還來自己的鋪子?

見了沈似錦便也沒給好臉子,直是讓沈似錦快快跪下。

沈似錦立於堂下,恭恭敬敬的對梁縣令施禮道:“梁大人真是冤枉了民女!”

“冤枉?”馬守才指著一旁躺在一個木板之上的婢女道:“我家下人蓮花,擦著從你那買來的玻璃,便割了手腕,現在未脫離危險。”

那蓮花蒼白著臉,毫無生氣的點了點頭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手腕上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番,那手帕已被鮮血浸透,仍舊不斷的有鮮血湧出。

素知這馬守才無賴,卻不想枉顧人命,沈似錦道:“快送去醫館吧,再耽擱下,人命可就沒了,到時候怕是真如你所願了!”

“沈東家這話可是不對了!”馬守才指著蓮花道:“我若是不把她帶來,又怎麽能讓你信服?”

梁縣令也有些看不過去了,這出了人命可便是大事了,況且這作坊也有自己的兩成,只是別人不知而已,便讓了衙役將蓮花送去醫館診治。

“我信服什麽?”沈似錦不卑不亢道:“我從未賣過此物,這玻璃還未售賣,我的作坊也從未接客。”

馬守才指著和勝道:“我可是從他那買的,他不是你的下人?”胸有成竹的又道:“這人你都給我帶來了,還用我說?”

還好沈似錦早做準備,梁縣令定然不會相信馬守才這話,沈似錦看著和勝道:“你也說,這東西是從他那買的,又與我何幹?”

和勝一見二人均是指向自己,本想賺些個銀子,沒想到出了此事,嚇得跪在地上不住的沖沈似錦磕頭:“小姐,救命,您可不能不管我啊!”

這和勝如狗皮膏藥般粘著沈似錦,就是不想下來,草兒憤恨道:“出了事便想著找了小姐!”

“別給我演這出戲!”馬守才道:“反正這玻璃不是什麽好東西!”

馬守才私以為這梁縣令不知此東西為何物,定然會向著自己些,便讓著人呈上那玻璃給梁知縣看。

只見這是一塊細長的玻璃,如戒尺般長,兩邊卻是參差不齊,邊緣處還帶著血跡,想必便是蓮花的了,可染了色的玻璃,鮮紅透亮卻更加不一般。

梁縣令看了更是新奇,伸手便要拿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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